揚升之光盡在彩虹

提昇生命.驗證不可思議.揚升體現生命的精神.只有行動!行動!行動! 在彩虹的國度.提昇個人力量與覺知能力是唯一的真實.讓自己的生命順利愉快.是彩虹人對自己應盡的義務!歡迎您加入彩虹人享受生命驗證奇蹟的行列!

2008年7月1日 星期二

薩滿教

新薩滿教 本文摘自http://deepskies.virtualave.net/thesis_4.htm 延續大地靈性和個體意識轉換與成長的主題,對現代人來說更古老、更神秘的薩滿教(Shamanism)也開始走入了現代人的生活之中。薩滿教是一種古老的靈性修行,視自然為靈性和療愈的源泉,薩滿教並不曾在人類歷史上消失過,然而,薩滿教有意識地被更廣泛採用卻是發生在當代的事。薩滿教在現代生活中復興的原因如:


(一)薩滿之道主要在於強調與自然力量和諧相處,而非在於追求彼岸世界
(二)薩滿師可能在野外實行薩滿儀式,但仍會回到社會上,過同一般人一樣的社會生活;
(三)現代的健全觀點重視身、心、靈三者同時健康,與薩滿的生命觀和療癒觀相契合。(Clark & Kelly, 1990: 275)就靈性面向而言,異教或薩滿教的復興乃基於人類自我實現(Self-actualization)的欲望。(Heelas 1996: 88)二十世紀六○年代之後,人們對自我靈性(Self-spirituality)的興趣陡然大增,Paul Heelas說明,自我靈性的意義在於其假設自我是神聖的,而自我實現即在於發現自我靈性。(Heelas 1996: 2)Nevill Drury認為,薩滿教是最原初的自我實現方式,他說:「薩滿技術為我們每個人打開可能性,可以去發現我們自己內在的神話,去探索我們自己內在的超個人原型,去尋覓我們自己的夢境。」(Heelas 1996: 89)除此之外,薩滿教復興的原因還包括了
(四)人們對非機構化的宗教或靈性的渴求;及
(五)環境運動等等。人類學家Piers Vitebsky(1995)稱這種時代性的薩滿教為新薩滿教(neo-shamanism),新薩滿教的體驗從輕微的意識轉變到深度的出神都包括在內,超過了傳統薩滿教的定義,相對于傳統的薩滿教,新薩滿教可稱之為類薩滿(Pseudo-shamanism)。(Edwards, 1995) 薩滿教一詞源自西伯利亞Manchu-Tungus族語的saman,經由俄語而成英語之shaman,shaman指從事薩滿技術的薩滿師,Shamanism則由研究的學者所起,所謂薩滿教並非指某種特定的宗教或信仰,而是凡具薩滿經驗和薩滿行為的通稱。在Tungus族語的saman一字中,sa意指知道(to know),shaman按文字表面意義來說就是「知者」(he who knows),所以稱知者,意謂薩滿教是一種獲得知識的方式。薩滿教是一種現象的通稱,沒有教條或是特定的信仰體系,不同傳統的薩滿教有不同的實行方式與特徵,一般對薩滿教的定義也是來自其經驗與技術。Mircea Eliade認為,薩滿教之第一個且最沒風險的定義是「出神的技術」(technique of ecstasy)。(Eliade, 1972: 4)Jonathan Horwitz則表示,「薩滿教不是關乎信仰,而是關乎經驗。」(Horwitz, 1997)Horwitz定義薩滿師是「有意地改變其意識狀態,以接觸和/或進入另一個實在之中,能由此獲得力量和知識。任務完成之後,薩滿師從薩滿旅程回到原本的世界,以其所得的力量和知識幫助自己或他人。」(Horwitz, 1998) 歸納之,薩滿教的定義基本上有兩點特色: (一)意識轉換:從薩滿教的脈絡來看,意識轉換即是出神(ecstasy)狀態,Mircea Eliade認為,出神同死亡一樣,暗示著轉變(mutation),在這種轉變的狀態中,平常實在(ordinary reality)和超常實在(non-ordinary reality)之間出現橋樑。(Eliade, 1972: 482)ecstasy一字源於希臘字ekstasis,字面意義為放在外面(to be placed outside)或被放置(to be placed),意謂外于或超越自身的狀態,即超越平常實在,能夠與超常實在溝通。在薩滿教中,一般稱這種意識轉換狀態的超常實在過程為薩滿旅程(shamanic journey);(二)療癒能力:不論薩滿得到的是知識或是力量,做為資訊的知識或力量都具有療癒性,可與其它治療方式搭配,療癒的指導通常包括療癒的方式和精靈助手的決定等。薩滿所療癒的物件不祇包括自己或他人,也包括大地或世界;薩滿療癒的範圍則包含了物質、身體、心理和靈性等各個層面。更精簡地來說,薩滿教的意義就在於其療癒功能,不論是治療疾病或是意識轉換,薩滿教的目的都在於維持健康和增進健全,如前文所言,所謂健全不僅是指人類、自然以及人類和自然關係的健全,也包括了人類潛能的發掘、自我的完成或大我的實現。 與前述大地之母的常青靈性或萬物有靈論相同,薩滿教的世界觀可以歸結於三點: (一)萬物都是活的;(二)萬物相系;(三)萬物皆神聖。或人類中心主義或科技造成生態危機,或機械論世界觀使人類與自然的疏離,或集體主義對個體的箝制,種種的危機都是薩滿教「復興」的原因。也因為這樣的背景,新薩滿教的時代特色主要就在於「強調」自然與個體的能力。過去,薩滿「被視為是某個特定階層的人、具有特定人格或是被公眾所授定的人才能夠扮演的角色。」現在,則視為所有的人都具有成為薩滿的能力。(MacGillis, 1990)每個人在薩滿的指導下都可以成為自己的薩滿,使自己的個體生命與萬物得以重新連系,藉由培養對大地親密和神聖的關係,可以療癒自己,療癒自己與世界的關係,療癒大地不同于宗教對聖職人員的需要,薩滿旅程不需要仲介,薩滿經驗是直接的、一手的靈性經驗,體驗到超越人類意識或無意識局限之外的超常實在,療癒的我─他(I-it)的分離感,體驗到與萬物一體和萬物之神聖,感受到存在本身就是意義與價值,這種回歸大地之母的懷抱、回歸生命本身就如Gossett & Wallace所說:「無論情緒是歡愉或痛苦,整個身體/靈性/心都明白到,薩滿經驗實現了深層原初的出神需要,這種出神是人類存在的根本。」(Gossett & Wallace, 1990) 傳統薩滿教認為,人類之所以會生病有兩種原因一是病人體內被不必要的力量所侵入;二是病人體內該有的力量流失了。Horwitz認為,分離(separation)是生病最主要的原因,分離用薩滿教的術語來說就是力量遺失(power-loss),從另一方面來說,遺失了力量,不必要的力量就有了侵入的空間。對薩滿教來說,健康就是與環境持有親密良好的關係,個人的精靈助手、力量動物或超常導師也就能夠隨之在側。(Horwitz, 1998)薩滿教的療癒疾病原理是找回遺失的力量,薩滿教稱力量遺失為靈魂遺失(soul-loss),尋回失去的靈魂則稱為靈魂修復(soul retrieval)。靈魂修復是薩滿教的基本技術,Howard Charing表示,在薩滿教中,靈魂這個字等同於生命力(life-force),薩滿教認為,人類由「各種」靈魂或生命力所合成──這也就解釋了何以人類會有碎離感。以印地安Coinibio族為例,Coinibio族認為,人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有一個靈魂,療癒就是去找回失去的那個靈魂。(Charing, 1996) Leslie Gray以薩滿的技術從事生態心理學的治療,她認為,薩滿是一套心理─靈性(psycho-spiritual)的技術,而增進健康和解決問題的根本在於如印地安人Chuckchee族薩滿所說的:「萬般一切都是活著的。」世界上每個地方的文化都是從薩滿教源起的,薩滿教是處理健康和無力經驗的普遍性方法。因為薩滿不是一套信仰體系,不必透過階層化的宗教,直接採用取自自然的技術,對現代人來說,以薩滿從事療癒的優勢在於任何信仰的人都可以採用,並且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使生活本身靈性化或神聖化。(Gray, 1995)許多當代的心理療法和薩滿教有很多相似性,Joanthan Horwitz提醒我們,以薩滿方式從事心理療癒,必須警覺到心理學典範的局限性。心理學家可能會說薩滿旅程是一種走向無意識或更高的自我的內心旅程(inner journey),Horwitz認為,這是在視人類為萬物之尊的西方傳統下所做的詮釋,並不認為其它生命形式具有意識,薩滿教卻與此相反。在薩滿旅程中,人類不再是世界的中心,或者說,世界不僅僅是人類所能意識到的世界,Horwitz 表示,「就薩滿的觀點來看,靈性世界的超常實在與人類的心靈密不可分,與人類意識的平常實在同等重要。薩滿知道萬物皆具靈魂,也知道可以打破時空的限制,進入薩滿旅程,與其它的靈性本質溝通。」Horwitz 認為,如果將薩滿經驗還原為心理學上的解釋,將會失去絕大部分的薩滿力量,而所謂薩滿的力量來自于薩滿靈魂返回宇宙力量,薩滿教的世界觀認為,宇宙力量就是最強大的療癒力量。(Horwitz, 1998)
「黎明的微風有秘密要告訴你。
別回家睡覺!
要求你真正想要的東西。
別回家睡覺!
人們往往返返
越過兩個世界肩鄰的門檻;
那門就在你左右敞開著。
別回家睡覺!」(Gossett & Wallace, 1990)新薩滿Richard Gossett和Rochelle Wallace以這首Alal al-Din Rumi(1207-1273)的詩做為典型的薩滿經驗與體驗方式。「聆聽」(to hear)是新薩滿常用的表達方式,在出入平常實在和超常實在之間的薩滿旅程中,人類不再是陸地上的主人而是一個求助者,萬物成為人類的導師和醫師,力量動物(power animals)和精靈助手(Spirit Helper)這類的角色就是人類的靈性指導者。因為萬物都具有靈性,所以薩滿的實行方式或進入超常實在的通道(channel)也包羅萬象,其中最能代表大地之母形象的就是迷宮(labyrinth)。在象徵學上,初民以進入洞窟(cavern)來象徵進入母親子宮,在史前時代,已經出現以迷宮來代替洞窟的情形,迷宮象徵的就是大地之母的身體,無論是進入洞窟或迷宮,都是返回大地之母,Mircea Eliade認為,「這就是入會(initiation)或葬禮最終所追求的。」(Eliade, 1960: 171)以迷宮為大地之母的最典型例子是印地安人霍皮族(Hopi)的古典七道迷宮(Classical Seven-Path Labyrinth),霍皮族的起源神話(emergence myth)就「紀錄」在這座迷宮之中。迷宮象徵人類根源,行走迷宮提醒人類與其根源本來的合一使人類確定自己與宇宙的一體性,螺旋或蛇旋形式是能量最有力的象徵,螺旋形向上入內的行經歷程,能夠改變知覺方式和意識狀態,就如前文所提的煉金術宇宙論一樣,行走迷宮的旋繞─開展(involution-evolution)過程,象徵著自然的成長與發展愈進入迷宮中央,愈象徵能量的釋出。(MacGillis, 1990) 力量(power)是薩滿教的核心概念(尤其是在療癒觀念上),然而,在權力宰製的現代脈絡下,新薩滿教特別澄清了力量的概念。新薩滿Mika Amaru表示,「我們容許了我們的社會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如此的微小,感覺到我們無法控制自己的生活,我們是任何販賣力量這個概念的熱切客戶。」(Amaru, 1996)在現代社會中,一般所說的力量由外在條件所形成,個體本身的力量必須外求,力量的展現也常被視為是對他者的操控能力,這種力量屬於一種制約的智性無意識,導致了如Amaru所說的「我們容許了我們的社會讓我們感覺到我們如此的微小」。Joanthan Horwitz澄清,「薩滿的力量不是權力(might),而是能量(energy)。」(Horwitz, 1998)Howard Charing則稱力量為生命力life-force)。(Charing, 1996)能量或生命力隱喻的是力量的遍在性,遍在性意謂生命本來面目的實在本質,我們可以說,揭露生命的實在本質就是回歸生存本身,就薩滿的生命觀來說,回歸生存本身就是回歸一體性的整個生命整體本身。在時代性的意義下,許多新薩滿和新異教徒都企圖推翻力量這個詞的使用,如Amaru以整體生命觀的字眼取代力量,她說:「我不是在追求力量,而是在尋求連系、關係和視野。」(Amaru, 1996)就如前文曾提及過的,薩滿教不祇是在探索超常實在,也是在發覺自我靈性(Self-spirituality)。(Heelas 1996: 89)發覺自我靈性就如Amaru接著所說的:「如同肉身渴望知道靈性的喜悅,也如同靈性盼望明白肉身的歡愉。我彎下身,伸出雙臂,靈性也跟著彎下身,向我伸手。我們的一半位元在吊橋的一端,需要與另一半相會,我的存有(Being)才能在兩個世界中穿梭。」(Amaru, 1996) 在人類歷史上,煉金術、異教和薩滿教是平行的三部曲,有不同的歷史軌道,但三者同樣都處在強調人類與自然之整體生命觀的整體論下,格外受到生態學新典範的重視。Michael Strangelove表示,「如果你想看看未來,或者,起碼想一瞥人類將所何去,那就得將你的目光移向社會的邊緣。……別望向現代帝國的中心,因你所見的將只有舊勢力,舊勢力的制度否認熱力學第二定律,只習慣於浮誇耀眼的消費。」(Strangelove, 1999)生態學運動最先產生於工商業的城市之中,它望向遠處的沃野山林,嚮往人類尚未與自然疏離的生活,嚮往隨身可觸的療癒力量與心靈源泉;如果,我們承認這是人類的原始欲望,承認一體性的出神經驗是人類體驗存在的根本,那麼,靈性生態學就是人類找尋回家的路的必然結果。

沒有留言: